“我喜欢看你选。”
轻飘飘的话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宛辞只觉得自己反复被他逗弄于股掌之间。一直强忍着的愤怒、屈辱和被他反复戏谑的委屈在这一刻轰然决堤。
她猛地抬头,泪水夺眶而出,混合着先前被他恶意涂抹在脸上的,属于他的黏腻液体,沿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你……”她忍无可忍道:“韩祈骁……你今日所为,无耻之极!”
“你说只要我解下来……”她声音抖得厉害,似乎羞于启齿,“你说只要我解下来……就还给我的……”
“你怎能……怎能如此戏耍于我!”
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被泪水洗过的眼睛却仍灼灼不屈的怒视着男人。
“你这个言而无信的禽兽!”
那张沾满泪水和浊液的脸,凌乱而污浊,可偏有一簇倔强的火焰在那双眼里烈烈燃烧——这极致的矛盾,竟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凄艳。
混合着纯洁与污秽,极致的反差像最烈的催情药,撞进韩祈骁的眼底。
他看着她张合的,不断斥责他的唇,呼吸一窒,下腹的欲望胀痛得像是要炸掉一样。
不想再等她的选择了。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趁着嘴唇开启的缝隙,将那早已灼热坚挺的欲望,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狠狠地,深深地捅了进去!
“呜——!”所有的辱骂和哭诉都被这凶悍的一撞深深地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痛苦而模糊的呜咽。
他先前在她口腔浅处的肆虐已经让她下颌发麻,津液不受控制地濡湿了彼此。
这一次的插入,有了那片刻的“开拓”,硕大的顶端再次闯入时,虽然依旧带来窒息般的绞紧,却比第一次少了几分阻碍。
那粗热的柱身碾过湿润的口腔内壁,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巨大的龟头瞬间顶到了喉咙入口的狭窄环箍。
骤然绞紧的、温暖湿润的包裹感,从极致的紧致处传来,伴随着对于窒息的恐惧而产生的吞咽反射,一阵阵吮吸般的挤压,带来蚀骨的舒爽。
他能感觉到那喉咙口的肌肉疯狂地抵抗异物的入侵,紧紧绷住,阻止他向更深处探索。
“呃……吸的真紧……”他舒爽的喘息,喉结滚动,非但没有退出缓解她的痛苦,反而就这那被唾液充分润滑的通道,开始了大力而迅猛的抽插。
咬牙切齿地在她被装散的呜咽声中说到:
“玉佩自然会还你……”
“但何时给,我说了算。”
韩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蒸腾出的汗意。
话音未落,腰胯猛地向前一送,一次极其深重的顶入,迫使她喉咙深处传来无法抑制的吞咽痉挛,连带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抖起来。
“呜……咕……”
痛苦的呜咽被撞成含糊不清的、带着水音的哽咽。
那蘑菇状的伞顶在在一次比一次狠的顶撞中,破开了她紧窄的口腔深处,借着湿滑,蛮横的挤开了软腭的抵抗, 粗热的柱身随之嵌入。
硕大的顶端严严实实地闯进喉腔的关卡,赫然已深入六成。
“呃……!”她所有的呜咽与痛楚都被这深喉的堵塞碾碎,化作喉咙深处的绝望、被压制的气音。
韩祈骁立刻感受到了那致命的包裹感——不同于之前的紧致,这里是更深、更无助的所在。
“哼……”喉间溢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这感觉太过上瘾,摧折他被情欲折磨得本就不多的意志。
然而似乎也到此为止了。
他的龟头卡在那重要的关头,进退两难,任凭他如何用力,再难寸进。
长时间的滞涩点燃了他骨子里的暴戾。
他粗鲁地捏着她的脸颊,指甲几乎陷进那细嫩的皮肉里,迫使她仰起头,正视他眼中翻涌的、毫不掩饰的掠夺与践踏,
他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不再是试探,而是纯粹的发泄。
就卡在那绞紧的箍口短促而剧烈地操干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破开一切的力道,狠狠地撞向那紧闭的喉关。
姜宛辞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如同暴风雨中支离破碎的小船,随着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深入的撞击,终于,在一次极其凶悍的顶入中,伴随着一声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细微的“噗”的闷响,那最后的屏障被彻底爆开。
韩祈骁感觉自己的伞顶突破了一个极致的紧窄环扣,闯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更加紧致湿滑的所在。
里面的嫩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因为这蛮横的闯入而惊恐万状地、剧烈地收缩蠕动,无助而绝望的吮吸抵抗着入侵者,那一下下细微而密集的吮吸般的触感,带给韩祈骁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强烈快感。
“唔——!”她身体的反应瞬间变得更为剧烈。
整个上身猛地弹动了一下,鼻尖终于不可避免的完全抵在了他小腹紧绷的皮肤与那从茂密、卷曲,带着浓烈麝腥气味的毛发。
每一次被他全力顶入,鼻梁都被种种压扁。
附着着皱缩褶皮的可怖囊袋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她光滑下巴和颈间拍打,将下巴上淌下的唾液拍出黏连的水线,发出淫靡而屈辱的“啪啪”声,皮肉翻飞。
从他的视角俯视下去,女孩的样子不堪到了极点,清丽的脸庞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涨的通红,继而泛出青紫,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露出大量的眼白,泪水、汗水与涎水混作一团,涂满了她的脸颊与他卡着她下颌的手。
喉咙被他的性器撑出一个清晰而可怕的隆起形状,随着抽插的动作,在脆弱的脖颈皮肤下凸起、回落,仿佛某种诡异的活物。
“知道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吗,姜宛辞?”韩祈骁一边维持着残忍的节奏,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情欲的粗重和冰寒的嘲讽,“真是淫荡啊。”
猛地一记深顶,感受她身体剧烈的抽搐,继续道:“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没有民籍,没有身份,连官府贱籍册上最低等的娼妓都不如!她们至少还有个名字挂在上面,而你……”
他捏着她脸颊的手指用力,迫使她发出痛苦的呜咽,“.……只是我韩祈骁私人缴获的,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玩意儿!明白吗?”
“唔……咕……”她试图摇头,但被牢牢固定,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我心情好时,可以赏你块玉佩,赏你口饭吃。”他的动作愈发狂野,撞击的她全身软瘫,只有脖 颈被迫承受着一次次贯穿。
“我若心情不好,就算活活操烂你,也不会有人为你皱一下眉头!这就是你现在的命!”
唾液混着血丝,从被撑开到极致的嘴角不断流淌。浑浊的液体正正砸在她刚因窒息脱力而掉落的玉佩上。
“啪嗒”
在昆仑白玉的表面晕开一片刺目的污渍,更多黏液接连滴下,它们流过玉佩,最终洇湿了昂贵的地毯。
姜宛辞喉咙深处被反复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强烈的呕吐感,但胃部刚刚痉挛着上涌的东西,又被他下一次深入的撞击堵了回去,只能化作痛苦的闷哼和生理性的泪水,
整个内殿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粘稠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那被剥夺了语言能力,发出的,代表极致痛苦与屈辱的,断断续续的 “嗬嗬”气音。
她像一件被玩坏的美人偶,眼睛涣散空洞,翻露着白眼,面色在潮红和青紫间变换,身体随着冲击无力的晃动,唯有喉咙深处那被强行开拓的,火灼般的痛楚,和那弥漫在口鼻间属于他的浓烈气息,无比清晰的提醒着她——她还活着,正活在地狱的最底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