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一挑眉峰,“怎么,还真不敢看他,”
猫儿揪马鬃,“你的问題总是很刻薄,”
银钩收紧手臂在猫儿的腰间,“猫娃,我今天很开心,”
猫儿扭了扭身子,“我不太好受,”
银钩一手抬起猫儿的下巴,转向自己,“不然,你蹂躏我吧,发泄了,兴许就好受了,”
猫儿睁着清透圆眸,“那你下马,我让‘肥臀’踢你两脚,”
银钩望着猫儿那红艳艳的小嘴缓缓低头呢语,“你这是虐待夫婿,”
猫儿呼吸一滞,忙转头躲开,大声吼道:“我们还不是真正的夫妻,”
银钩也不闹,将下巴往猫儿的颈窝里一压,耳语道:“嘘,喊什么,你若想,今天晚上我……唔……你真打啊,”
猫儿收回后拐的胳膊,红着脸,嘟囔道:“你别再忽悠我,我什么事情都懂得的,”
银钩将猫儿整个捆在胸膛里,充满磁性的声音撩拨着猫儿的敏感耳朵,“呵呵……你真得懂,”
猫儿瞪眼,“真懂,”
银钩温热唇畔落在猫儿的敏感耳垂上,若温柔的花瓣般抚摸过青涩的绿草,沙哑道:“若真懂,就别再离开我,”
猫儿大了个大激灵,不自然地扭动起來:“银钩,你……你能不能别这么……这么……”
银钩将猫儿紧紧抱入怀里,调笑道:“怎么,”
猫儿想不好措辞,在慌乱中红了脸,
银钩却是爽朗一笑,在猫儿的莫名其妙中,真挚道:“猫娃娘子,什么时候给为夫一个真正的新婚之夜呢,”
猫儿身子瞬间僵硬,手脚都变得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
银钩见猫儿局促起來,也不再将那看似调笑实则真心的话讲出,伸手刮了一下猫儿的小鼻子,宠溺道:“看你今天表现良好,为夫请你大吃一顿,如何,”
猫儿一听有吃的,自然眼睛一亮,回头兴冲冲道:“好,”
银钩一手提起猫儿下巴转向自己,用那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望着猫儿,幽幽蛊惑道:“猫娃乖,亲我一下,”
猫儿的心因银钩呢喃异样狂跳起來,俏丽的小脸瞬间爬满红晕,
银钩不放开猫儿,将自己的诱人唇畔微嘟,撒娇道:“就一下,來,乖,亲一口,”
猫儿心跳蹦跶上喉咙,灵魂仿佛受到了勾引般缓缓靠近,视线落在银钩的唇上就再也移动不开,但身子却固执地守在原地,无法靠近,
银钩见猫儿眼馋得仿佛要流口水,但性子里的固执劲却使她仍旧无法完全放开曲陌的影子,银钩心中自然有了计较,显得越发无赖起來,将手中的缰绳一勒,“肥臀”难受地后仰一下,猫儿本是僵硬的身子瞬间向银钩方向倾去,银钩等待的唇微张,将猫儿那“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嘴含在了双唇之间,
猫儿只觉得呼吸一滞,一股异样电流迅速传递全身,只得慌乱地支撑起身子,红着小脸转过头,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银钩,
银钩唇角勾起得逞后的狡诈笑颜,将眼睛都笑眯成了妖精样,还卖乖地表彰猫儿道:“真乖,”
猫儿原本想说是“肥臀”突然停止前进的原因,却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只能涨红了小脸,使劲揪扯马鬃,
银钩看不下去,伸手将猫儿的一只小手攥进手中,劝解道:“都说**销魂,****,你贪恋我的颜色也并非有错,不必自责,也无需羞涩,若你还继续揪扯马鬃,这‘肥臀’真要变成沒脸见母马的秃毛千里驹了,”
猫儿仰头望天,咬牙切齿地感慨道:“银钩,你就是一碎嘴婆娘,”
银钩完全厚颜地亲昵道:“那我这个碎嘴婆娘的嘴唇可柔软香泽,”
猫儿前扑趴在马背上,闷声低吼:“我想捶你,”
银钩悠哉道:“打在我身,痛在你心,”
猫儿抽搐起嘴角,半天也言语不上了,心里寻思着,银钩那脸皮真是够厚,
在两人的斗嘴逗乐间,猫儿与曲陌之间的那些闹心事儿,完全被银钩的胡搅蛮缠给推移到犄角旮旯去了,让猫儿都开始胡乱的认为,难道自己对曲陌的感情不够深刻,只是,若不深刻,怎会因曲陌和香泽公主在一起而如此痛楚,猫儿,疑惑了……
银钩望着趴在马脖子上的猫儿,眼中的宠溺倾泄而出,伸手将猫儿抱入自己怀中,不再逗弄,就这么贴着彼此的身体,感受另一个体温下的心脏跳动,这个小东西,今天,总算沒让自己发狂,让自己感觉到了她存有感情的心思,虽然不浓烈,但,却是可以慢慢蒸煮的,他相信,总有一天,怀中这个小东西早晚会属于自己,全心全意,属于自己,
猫儿窝在银钩怀中,闻着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在不知不觉的睡意袭來时,恍惚的问:“银钩,我们去哪里啊,”
银钩轻声道:“去娆国,”
猫儿蹭地坐起,瞪大了猫眼,“啊,去娆国,”
银钩理所当然道:“今天我本就是要去娆国,來寻你后,便是打算一同上路的,”
猫儿只觉得无数个脑袋在自己的肩膀头晃悠着,声音变成咬牙切齿状,“那你不早说,”
银钩挑眉一笑:“同路不同人,我们走我们的,你难道还想跟在人家身后看你依我浓,”
猫儿的心思被银钩看得太透,而如此的一针见血、**解剖,即使是猫儿也难免有些受不了,人被击怒,紧紧抿着小嘴,狠狠瞪向银钩,一拳头捶出,银钩身子后仰,躲开了猫儿的攻击,猫儿一拳横扫,银钩身体向后弹起,直接旋转着飞落出去,
猫儿一拍“肥臀”屁股,大喝道:“驾,”
“肥臀”蹄子跳起,却沒有前行,
猫儿一扬缰绳,再次大喝道:“驾,”
“肥臀”嘶叫一声,委屈地回过了头,
猫儿顺着“肥臀”视线回头去看,但见银钩双手紧紧扯着“肥臀”尾巴,身子还向后坐去,仰头楚楚可怜地唤了一声,“猫娃娘子……”
猫儿鸡皮疙瘩瞬间起來,吼道:“放手,”
银钩不但不放,反而更加无赖地嗔道:“你若忍心,就让‘肥臀’踢死我吧,”
猫儿真想让银钩去“肥臀”前面造次,然后狠狠地踢他两脚,看他还和自己装可怜不,
此时,旁边行人皆侧目來看,其中一人还同旁人指指点点道:“那是哪家的婆娘,可真够凶悍,我家若有如此悍妇,定然活扒了一层皮,好生教训一番,若还是不服管教,扔窑子里换些银两,定收拾得稳稳贴贴,服侍起來也下作风骚,咯咯咯……咯咯咯咯……”
猫儿转目瞪去,刚欲挥动拳头,但见银钩花衣一闪,已经是两个清脆的巴掌声从那嚼舌之人的脸上传來,
银钩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手指一松,将那帕子轻巧地扔到地上,身子往肥臀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气势磅礴地骂道:“好个不开眼的东西,谁若做了你家娘子,那是她家祖坟十代冒黑烟,遭火灾,挨雷劈,瞧瞧你那狗皮膏药的样子,回家后赶快把镜子收起來,免得半夜起來吓得自己屁滚尿流,
人老皮也厚,拍你两巴掌还震掉了一层灰,怎么就沒看出你长脸了呢,就阁下这幅尊荣,逛窑子也得被扔驴圈去,还得说将驴头一套,免得看你腿抖,你看你,好好说着你,你感激涕零就够了,怎么还喷血呢,若是喷到他人身上,多脏啊,啧啧……阁下还真沒有一点儿功德心啊,”
口出猥亵之言的男子一口气沒上來,就这么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在眼冒金星中昏死了过去,足见银钩那两巴掌掴得有多狠,那通恶骂有多毒辣,
银钩抬眼扫视一圈他人,风情一笑,“还有哪位想要论论本公子的家事,”
呼啦一下,原本热闹的集市瞬间情场完毕,
银钩抬头望向呆滞的猫儿,手指调戏似的攀爬上猫儿小腿,媚眼若丝般感性道:“猫娃娘子,为夫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