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惊觉坐起。周围是陌生地带。一间空旷的屋子。除了风化斑驳的红钻墙壁。还有头顶一盏挂满蜘蛛网的十五瓦数的电灯泡。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好像还在这里大睡了一觉似的。她低身看着身子下坐着的一方单人床垫。她突然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來。头昏痛。眩晕。试探着站起身。手指摸索着靠墙站起。
再借助昏暗的光线。摸索到靠身边有一扇门。她试着推了推。门居然开启了。就在她推开房门时。从暗处伸來一双手忽然扼住她的脖子。鼻息里发出粗重的气息。声音急促的说道:“不许动。”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浑身健硕的肌肉带着温暖的体温。紧紧的把她楼靠在怀里。只是出于警惕他的劲道扼制着她的脖子。限制喉咙发出声音來。
男人见紫雅沒有多大的力气挣扎。把她拖拽到昏暗的灯光下想看清楚紫雅的样貌。同时后者也在极力的仰头在看他。两人的目光对视。同时微微一怔。他们俩忽然感觉來自眼神里的一种默契。从双方的眼神里。他们自我感觉应该很熟悉。却是无法想起什么。男人把女人放开。手却是牢牢的牵住她的手。她沒有抗拒他的牵制。
“你是谁。”男人急促的催问。眼睛不停的扫视周围环境。
“不知道。”她此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谁。醒來那一刻思维停滞。脑海一片空白。究竟怎么來的。就在刚才坏疑心自己是否在在做梦。
“那你是谁。”她觉得自己问出这个话題似乎有些荒谬。既然自己醒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那么对方一定也不会知道自己是谁。果然男人的回答。证实了她的想法。
“不知道。”男人说着话。就拉住女人往另一个门口走去。两人心里都存在着对对方沒有敌意的感觉。也感觉到一种很熟悉的亲切感。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出來。他们俩都无比的困惑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陷入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之前他们在做什么。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我们不会是像传说中。被人洗脑了吧。”她低声唏嘘说道。
“不知道。咱们得想法出去。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情景貌似七八十年代的老房子。”男人声音里也透露出一丝惊慌不安的气息。
她仔细查看男人所处的屋子。也是同样的摆设。一张简单的单人床垫。墙壁斑驳风化。墙角潮湿还可以看见细小的水珠。地面是混泥土打造的。湿滑脏污。
两人小心翼翼的从男人所在的屋子开门出去。出门口就是一条走廊。走廊不太长。两旁有许多房间。走廊有三四盏犹如萤火之光的小瓦数灯泡映照着。把不长的走廊凸显得阴森诡异。走廊的墙壁隐隐可见已经斑驳掉落的暗褐色涂料。
走廊墙壁映照着两人缓步挪动的影子。就像两条无声无息的幽灵尾随在他们俩的身边似的。这情景要是有第三个人看见。特定会比吓个半死。事实证明了紫雅的想法。果然从别处传來一阵轻微的**声。
“那边有声音。”她竖起食指嘘声对男人说道。
“嗯。有听见。”
他们俩循声走去。來到一间门口。透过房门。他们俩听见声音越來越大。‘呯 呯’就像是在磕碰什么东西发出的声响。
男人不由分说。一把拧开房门。他们俩进入屋子。屋子里除了一台微型的播放器。余下的就是暗黑的阴影。播放器里在播放一个衣不遮体的女人。双腿被分开呈大字型。捆绑在一根木板上面。女人面部流着猩红色的血。眼珠貌似被挖。血液流满一脸。一身。嘴巴里塞了布块。她赤条条的身体被固定在木板上。悬空的双腿不停的胡乱蹬达。试图想踩住什么东西。
忽然一个戴着牛头面具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把尖刀。走到在挣扎的女人面前。用刀刃在女人的脸上比划着。一下。两下。刀刃划破女人的肌肤。血液渗透出來就像水珠一般滚滚流在女人的脖子下面。由于疼痛。女人挣扎得更加猛烈。可怜的是嘴里堵塞了布块。无法喊出声來。
戴面具的家伙忽然挑脱开女人嘴里的布块。从靠墙的位置拿起一根铁棍撬开女人的嘴巴。伸出手拉出女人粉红色的舌头。女人喉咙发出‘咕咕’的干嚎声。双腿把木板蹬得‘呯呯’的响。戴面具的家伙。不停的拉扯女人的舌头。拉得她浑身痛苦的扭动。面部表情扭曲得十分的狰狞恐怖。
面具人丝毫不顾及女人的苦楚。他把拉扯出來的舌头固定在女人的侧面脸庞。举起尖刀寒光一闪……紫雅吓得捂住嘴巴。扭头不敢再看下去。
“他……是鬼。还是什么來的。”她浑身颤栗。几乎带着哭腔喊道。
“不知道。尼玛的。是谁脑残。弄这些无聊的玩意。想干什么。哎。”男人发狂般。挥舞肌肉疙瘩的胳膊大喊道。
就在男人大喊后。那播放器突然一阵雪花闪烁。一个鬼魅嘶哑的声音响起;欢迎你们來到地狱之门。这是‘八重地狱。第一重欢迎收看。’此声音阴森诡异。当真就像电影里演绎的地狱里的幽灵鬼魁的声音。听得两人无比胆寒。恐惧。他们俩都把耳朵捂住。试图想抗拒这种声音的渗透力。
鬼魁似的声音似乎不予理会他们俩的举动。而是继续说道:“地狱之门。有八重。你们俩将是最后一重。”言毕播放器又是一阵雪花闪烁。瞬间熄灭。变成黑屏。
“妈的。你是谁。有种给老子滚出來。装神扮鬼。想吓唬谁。”男人大声的喊道。他真想把那显示鬼魅声音的播放器一拳给砸碎。此时的他就像困兽。被困在牢笼欲罢不能。无法施展拳脚。只有用大吼來发泄心中的恐惧感。他的大吼惊得紫雅是头皮发麻。
“等等。刚才那个女人。似乎在那见过。你认识吗。”女人强自镇定。控制住浑身的颤抖。颤声看着男人问道。